录指使你下的毒,这又是为何?”太子在经过了文斐的臭骂后隐隐看透了许多事,皇帝的毒是谁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用此事牵扯上一些重要的人。
在场的众人一直都没有将甘芙看作是下毒的凶手,实在是她太不起眼,太没有利益关系了,一个小姑娘而已,若不是有人指使,她绝对不敢那样做。当然,即使她不是凶手,也要让她成为凶手,因为,若是能透过她联系上某些人,才是皇帝中毒的利益最大化。
“不是,我根本没下毒,又怎么会有人指使!”甘芙摇摇头,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我当日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我恨父亲,恨他这些年对我不闻不问,恨他对我的欺骗和利用,所以想拉着他一起死!”
甘芙这样说倒让在座的人有几分信服,毕竟,承认自己下毒,然后再拉个自己讨厌的人垫背,整件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臣女有事要向皇后娘娘禀报!”甘芙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纯真的眼眸突然好奇的看向悦妃,“当日晚膳时,最后一道菜是银耳雪梨链子羹,漱玉姐姐突然让臣女亲自盛给悦妃娘娘,按理说,给娘娘和皇上布膳有专门的宫人和宫女,臣女身份卑微,是没有资格给娘娘盛汤的,漱玉姐姐这样做很奇怪!”
甘蔷一直忐忑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