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来得及申请批条,这才没有登记就进来了,你就当睁只眼闭只眼混过去吧。”
陆栖鸾稍稍安心,道:“那不行,我这才第一天当值就抓了你这么个现行,于情于理都要表现出我这么个新人的为官风貌……”
那人又叹了口气,道:“那我就只能把你企图偷看密档的事儿一并招出去了。”
陆栖鸾:“不不不咱们有话好商量。”
最后那人也没为难陆栖鸾,让她把名录拿出来,在上面签了个名字并备注,说是以后补来批条,就打算走。
陆栖鸾:“您先等等,能不能写得让我明白您姓甚名谁?”
那人笑了:“你不认字?”
陆栖鸾:“您这笔邪魅狂狷得像是仁安堂老郎中药方的草书能怪我不认字?”
那人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当个典书你屈才了小姑娘。”
陆栖鸾:“你到底是这府里干嘛的?看病的?”
“差不多,看死人病的。”说完,他忽然眼底微动,背后一个黑影陡然现身,同时一把寒刃抵在他颈侧,同时一个刻意放低的声音低喝道——
“你是典书?把刑部前尚书的密档交出来!”
陆栖鸾一瞬间懵了,只听那自称大夫的人一边被挟持一边还抽空对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