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叫出来,方子让他开,你们药铺只管抓药便是。”
见伙计还在犹豫,陆栖鸾又补充道:“你不必怕,抓的药就当是卖给我,我也写个字据给你们,就算药死了人也是我的罪过。”
书生一愣,道:“姑娘与在下素不相识,何至于此?”
这些商铺归巡城吏管,而巡城吏如果不是嫌命长绝对不会刻意找四卫的麻烦,更何况……她爹可是刑部尚书啊,官二代的身份这种时候不用放到什么时候用?!
自然为国为民的陆官员是不会这么直接说的,想了想便摆出一副亲切的神情道:“不妨事,我也是刚从外地随家里人迁入京城,对这儿一样生得很,何况再怎么说你也是今年春闱的举子。对了,我姓陆,还没问兄台名讳?”
“在下金州举子陈望。”
陆栖鸾似乎听私塾里的老先生盘点过各州名声响亮的才子,隐约听过这个名字,道:“我三年前还在上女学的时候读过半首‘薄命女’,说的是一个调香女被权贵掳为小妾,愤恨之下以香调毒,杀了权贵的故事。词锋犀利,分明女儿行令,却让人顿生豪侠气,只可惜少了后半阕,是不是你所作?”
那书生摇了摇头,道:“陆姑娘见笑,在下曾在诗会上闲作此词相讽金州刺史卢贵,与其结怨,卢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