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的事儿,能叫怪吗……”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了叶扶摇好久,他仍是不改对这个名字的钟爱,还说要给叶酿酿上户口,陆栖鸾见他魔怔至此,只得作罢。
直至午后时,忽然同僚来告诉她,她家家仆有急事来找她让她回家一趟,说是陈望的爹醒过来了,听说陈望考中了状元还未回家接他,一怒之下冲出去要找他。
陆学廉在刑部,陆池冰去了翰林院,单一个陆母自然是拦不住的。陆栖鸾一听,连忙请马主簿帮她看一会儿密档阁,请了假出门去找。
“他去哪儿了?”
“这……陈老爷虽然病着,可也是入过伍的,我们也没能追上。”
陆栖鸾心想坏了,按理说陈望现在应该还在左相府别苑,按陈父的脾气,要是让他找过去,在陈望的座师面前咆哮,事情就麻烦了。
只是去左相别苑桃李堂的路远得很,陆栖鸾正想去府里借匹马,便看见一个熟人骑马而来。
“苏校尉!”
苏阆然甫轮值罢,正要回家,便听见路边有人喊自己,一回头便见是陆栖鸾。
——啊……好像还没来得及恭喜她女官试次甲。
虽是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喉咙口,却像是堵着了似的,一时破碎得不成句子:“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