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反拧过来,痛得他收了声,这才道:“桃李堂中共有十二人看见了,陈父来此找陈望时,遇上冯侍郎,因见他面有战俘刺青,冯侍郎便拿了陈望献诗嘲讽他,让他索性将陈望让与他做义子。陈父便一怒之下拿笔刺了冯侍郎的眼睛,二人扭打之下将陈父推落致死。”
“满口胡言!分明是这贼老儿行刺本官!待本官找回清白,定要你等一个个剥皮抽筋!”
到底是朝廷命官,说的话到底还是有几分分量,周围的巡城吏管的向来只有流氓地痞斗殴的小案子,何曾见过这般大的官儿当众杀人的,一时便有些胆怯。
“这位雁云卫的大人……我等平日只听兵马司命令行事,您看这死的也不过是个战俘九流人,不妨先将这位侍郎大人放了、医治一番,再去刑部报案如何?”
苏阆然不为所动,抬头反而问陆栖鸾:“陆校书,你说如何处置?”
我?
雁云卫素来与枭卫勾搭成奸,一个杀人一个放火,尤其是办案的时候,惯于听枭卫指挥。但与此同时,枭卫的指挥决不能有错,若因抓错人出了事,问责事小,离间两卫关系就麻烦了。
好在陆栖鸾将枭卫守则好生背过一遍,见这冯桂颇有狗官气质,便道:“在下枭卫府校书,见过冯侍郎,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