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鸾便连忙回去找陈望,只见后院陈父盖着白布的尸首前,陈望一个人静静地跪着。
待她走近时,便听见一声疲惫。
“栖鸾。”
陆栖鸾有些不忍,但还是坐到他身边道:“虽然不想说,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尽力为他讨个公道吧。”
陈望摇了摇头,忽然凄凉地笑了起来。
“你说……为何这世间放目而去,满是荒唐事?”
“诺之,你别这样……”
“我欲上青云将这乾坤斧正,却见青云之上,一如凡间般不堪入目……不堪啊。”
……
陆学廉这两日正因一双儿女考得好以至于在同僚不断的恭贺夸赞中飘飘然,有些同僚听见风声的,暗地里也恭贺他不久可能就添了个状元郎女婿,三甲有二甲是一家的,这在开国以来还未曾有过。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这几年没啥高兴事,就等着喝陆大人家的喜酒了!”
“拙荆后院还藏着二十坛状元红,我家那小子考得烂无福享用,就给陆大人家添个喜头!”
“好说好说。”
陆学廉正哼着小曲儿等放衙,忽然有人来报。
“大人,雁云卫的苏校尉带着冯侍郎来了,说是要状告一个下官殴打他。”
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