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致哀之色,唯余对彼此的揣测与相轻。
“那冯桂是自己作死,受贿又好玩狡童,前些年有个长得好的进士,险些被他收义子的名头逼得病死了……这次收到陈诺之头上,算他倒霉。”
“……冯桂怕是起不来了,只是如此一来左相也算是断了根指头,这陈望真敢如此得罪座师?”
“呵~左相若是在意,又何必派这些门生来上门吊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就来找新的了。”
“陈诺之倒是个狠角儿,第一个出翰林院,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着这些进士的议论,陆栖鸾慢慢为逝者上完一炷香,暗叹朝中也不安定,转身便往后院走,哪知刚转过廊角,迎面便撞上急匆匆而来的秦尔蔚。
“啊!”
秦尔蔚吓了一跳,霎时脸色便苍白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
陆栖鸾见他往边上挪,一脚蹬在走廊的柱子上拦住他的路:“我记得去年走之前你还有精神跟我隔墙吵架来着,怎么现在这么怂?你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吗?”
之前有陆池冰在场还好,让他和陆栖鸾独处,哪怕只片刻,背后的冷汗都止不住地往外冒。
秦尔蔚,目光慌乱地偏到一边,抖着嗓子道:“我、我没有,只……只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