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洁癖,无药可医,万万无有与他人抵足相眠的癖好。”
哦,难怪听马主簿说你这么大了还没成家,真是该。
陆栖鸾跑了一瞬间的神,猛摇头道:“不是这个,我是想问,昨夜王师命是不是一整夜都在你这儿?没有去别的地方?”
房内又是一阵咳嗽,道:“那是自然,也正是因昨夜谈了通宵,待今晨天亮时,我便患了风寒。”
是吗?
陆栖鸾问过之后,仍然放不下心中的疑虑,又问道:“那……你昨天有没有喝过王大夫防疫的汤药?难道不觉得困倦吗?”
“汤药里加了一味安神草,好让药力发散开,寻常人初用此药自然是会困。只不过在下体弱多病,常年服药,有些药或……毒,已对我无用了,些许安神草亦不在话下。”
是这样……
陆栖鸾问罢后,让叶扶摇好好休息,便出了祠堂的门。
等候在外面的苏阆然见她一脸沉思,问道:“可有问到什么?”
“没有,他说王师命一整夜都待在祠堂,绝无可能出来掳走公主。”
“那接下来是要直接去问王师命吗?”
陆栖鸾抿了抿唇,道:“这样吧,按我的法子来,若无意外,今夜就能知道这村子里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