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连忙站起来道:“义父,今日办不得。官军势急,若我回不来,便是害人守寡,还是等击溃官军后,义父安心,我也放心。”
“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若回不来,为父便杀了她让她下去陪……哎,怎么说起死的事来了,晦气!吾儿立了大功,今日合该一醉方休才是,抬酒肉来!”
正堂内立时一扫之前的血腥,开怀宴饮起来。
直至日头渐暮,鹿慎见满堂的人都已目光涣散,便一声不吭地起身走出堂外。
“大公子,二爷可答应了?”
“答应,能不答应吗?你见他什么时候拒绝过父亲?”冷笑一声,鹿慎眼底爬满阴鸷之色,回想起宴上鹿獠对鹿青崖赞不绝口的情态,妒意越浓,道:“你可见他带回的那个小娘了?”
“上午的时候在寨子门口见过了。”
“可当真貌美到连这木头桩子都动心了?”
“反正小人在梧州这地界没见过,想来是那官军从外地带来的,眉眼身段儿都不是寻常货色能比的。小人说句不中听的话……比您后院那几房加起来还强些。”
鹿慎冷哼一声,越想越气,只觉得世上的好事都让这捡来的家伙占尽了,沉下脸道:“你去从地牢里提两个瘟奴,就说是去给他院子里送花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