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道:“近日朝中多风雨,下官知赵府主担心社稷安危……不过,早在侯爷在世时,虎符便已交给了新侯,今后皇城之安危,新侯也当一肩挑起,赵府主不必挂心。”
赵府主神色微冷,道:“你已将虎符交于谢相,怎未上报朝廷?”
“我没有交给谢相。”
在众人愕然的神色下,陆栖鸾道:“我就是新侯。”
府中到场的朝臣足有上百,虽然早有猜想,但当她话一说出口时,还是觉得荒谬。
“陆大人,开国以来,可没有女侯之前例。”
有保守的官员当即发难,陆栖鸾像是早有准备,看着那人道:“开天辟地以来,赤龙山也未出过龙腾之象,大人可想要与我在侯爷灵前争辩?”
前一个在朝堂上争论陆栖鸾出身不正的,现在已经在边关搬砖了。而且……这是在东沧侯的灵堂上,要争论女侯是否合理,那就等同要把东沧侯一系的武官全部得罪死。
赵府主道:“陆大人,退一万步说,东沧侯要立世子,也该立谢相才是,何时到了你头上?”
“我为嫡女,他为义子,传嫡不传外,有何不可?”陆栖鸾对周围扎在身上的怪异视线视若无睹,道,“若是府主担心禁军不服我指挥,大可放心。”
她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