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狗儿翻起的肚皮上挠了两下,叶扶摇抬头看向陆栖鸾:“陆大人国事繁忙,怎么今日有闲唤在下过府一叙?”
“我跟你有什么好叙的,喊你来自然是有正事。”
叶扶摇:“哦,那是在下会错意了,还当陆大人想对区区在下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昨夜还辗转反侧了一阵。”
“……再逼逼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仗势欺人。”
例行斗嘴完,陆栖鸾把酱酱扒到自己脚边,让下人点了盏今年新到的紫笋,道:“这段日子忙,没顾得上问你,那日南亭延王郡主水土不服,请你过府看诊,你可看出什么了?”
正是个晴好的午后,日光柔柔地撒入厅堂里,本该是谈天说地的畅怀氛围,却无端端溢出一丝怪异。
“不过寻常的水土不服罢了,但凡从医有个三五年的便能为郡主诊治。”
茶汤里倒映出陆栖鸾低垂的眉睫,片刻后,道:“只是这样而已?”
“陆大人想问什么?”
“老叶。”陆栖鸾抬眸与他对视了半晌,慢慢地,唇角微扬,道,“以前在枭卫府的时候,我们两个是走得最近的,在枭卫府里,我能信任的人不多,所以你说的话,我都会信。”
人情最是敏感,尤其是虚情与假意,到了她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