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摇笑了笑,道:“也不一定,医典有云,西秦南方有一怪疾名‘赤祟’,乃是源于南夷养鬼之法,即是在朔月之交,择幼童五十,以死胎之血混以秘药,在其五心相对处刺招阴异纹并关入地窖,不出半日,这些幼童便宛如招鬼附身,发狂互相撕咬。待月落时开窖,若是还活着一个,此子背上便负有百鬼,称为赤祟,可指使阴魅作祟。”
“番邦秘闻,无稽之谈罢了,和这郡主的病症有何关系?”
陆栖鸾不以为意,叶扶摇也只得笑了笑,道:“‘赤祟’与常人无异,只不过经脉倒生,脉象把起来一样是反着的。还有,‘赤祟’是不可食炭火之物,否则便会心焦不已,状似疯狂。我那日见府中人为素纱郡主上膳,郡主却一口也未动熟食,连养胃的药粥也不愿碰,又见其红纹漫身,是以有此猜想。”
“那你此前为何不说?”
“陆大人也说了,此乃番邦秘闻,说出来也无人会信。”
他说的振振有词,倒是真像特地研究过一般,说得陆栖鸾暂时沉默后,复又问道:“我是医者方能察觉其中不对,陆大人是如何怀疑到的?”
“……”
手肘抵在扶手上,指尖顺着耳侧梳进乌黑的发间,陆栖鸾一脸漠然道:“不如何,只不过是因为他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