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惨叫一声。
“你——”
“够了。”
陆栖鸾没有闲心和这些个小逼崽子斗气,喝止后,命人将高赤崖的遗体收好,在白布蒙上后,也不禁低叹一声。
……后来虽有歧路,但初入官场时,高赤崖与她的提携之恩,却是无论如何抹不去的。
“派人好生将高大人的衣服收拢,到时交给高夫人。”
下人们诺诺应声,却在陆栖鸾沉思缅怀时,不知碰到了什么,一个沉重的盒子自高赤崖的行李里掉了出来,滚落在陆栖鸾脚边。
那是一只空盒子,却无端端让陆栖鸾感到有些眼熟。
“陆侯恕罪、小人粗手粗脚……”
“不必告罪,你去收拾别的不。”
陆栖鸾俯身将那盒子拾起,只见它非金非铁,而是一种雾沉般的青玉,上满刻满了她不认识的梵文,而中间很浅,大小刚好可放下一张信纸。
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什么,陆栖鸾终于想起,这是在梧州时,朝中的叛臣向叛军匪首献上的那所谓的易门天演遗谱的盒子。
她记得,那遗谱让叶扶摇还给了朝廷,而朝廷在那之后,便将此物封存起来,一说放在兵部府库,一说放在枭卫秘阁,她再未关心过。
只是现在盒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