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吗?”
“你以为她不知道?不知道就不会来做这样的事。”
一想到这儿,夙沙无殃似乎心情又好了起来,低头捏了捏陆栖鸾的耳朵,道:“以为天亮了就平安了?最后还不是在我手上,幺幺,把忘川蛊拿来。”
花幺幺脸色一白,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夙沙无殃闭上眼,手指在陆栖鸾面上一寸寸抚过,像是要记住她的每一分面貌似的,片刻后,睁开眼,见花幺幺拿了那装着忘川蛊的玉瓶来,道:“还是老法子,我去做张人皮,你把蛊引给她种好,她不是要回京吗?你替她回……老家伙当时给的东西,到底还是用上了。”
西秦有秘闻,招阴师亲手做的人皮,阎王都分辨不出来。
“师父,不能用别的方法吗?”
夙沙无殃笑了起来,那笑容说不出地冷:“幺幺,你得学会易门的规矩,说话前,先考虑考虑身上的解药还有几日,为师就是这么老家伙手底下偷生过来的。”
“可……”
“徒儿不听话了,为师是不是该找让徒儿学坏了的那位小陆大人聊聊?”
花幺幺失色,道:“不……师父,我愿意做,愿意听话。”
“乖。”
目送她师父离开,花幺幺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