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寄一份请柬给赵玄圭,顺便也送一份给他新近收服的那尊凶神吧。”
“这……”
夙沙无殃忽然想起他还是杀臬阳公的凶手,心中坏心思又起,道:“对了,我倒是忘记了,之前刑部来问东问西的那个小陆侍郎,不是愁着拿不住人交差吗?你就顺带拟一封杀人信,就说那杀臬阳公的元凶意图灭聂家一门,盯上我了,让他这两日找点人手来保护我。”
——你还敢更阴一点吗?
大约是出于对苏阆然武力的绝对信任,陆栖鸾表面上还是没什么反应,道:“我拿这嫁衣到里面试一试可好?”
“嗯?不再挑一挑了?”
“不挑了,夫君的眼光比我好。”
微微一点头,陆栖鸾便抱着嫁衣出了门,正巧,院门处走进来一个戴着帷帽的人,那人本来专心走路,待与擦肩而过时,那人仿佛才注意到,身形微僵,回头死死地盯着她。
陆栖鸾被盯得一愣,道:“公子有事?”
那人哑声道:“你是……”
“我是夙沙的夫人,你若去寻我夫君,他就在里屋,请吧。”
转身走出三步,陆栖鸾又定住了步子,对那人道:“三日后我便要与他成亲,公子若肯赏脸,请再来此吧。”
那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