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人疾步踏入,怒气溢顶。
“为何死了这么多人,宗主莫非不知?!”
来人正是赵玄圭,叶扶摇见了他,不见紧张,反而坐下来悠悠道:“玄圭,你不该在此时擅自出狱,你这般自专,我便是想正大光明地将你提出,也不好做了。”
“门中这么大的事,宗主还谈什么朝局!招阴师为人如何,宗主这些年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只要宗主想掌控,他又岂能脱走你五指之外?!为何要放着他中朝廷的计!宗主难道不知西秦的局势缺他不可吗?!”
西秦乃是易门发源所在,朝野势力盘根错节,自从叶扶摇入楚后,国内已是有所削弱,直到夙沙无殃令蜀王上位掌军国大政,西秦内政已有半壁落入掌握。如今招阴师一死,蜀王再无人掌控,对易门而言,已是不能容忍的情况。
叶扶摇等他一通怒火发完,倒了杯茶,道:“就算他找上修罗寺的人,意图置我于死地,我也杀不得他吗?”
“……”赵玄圭一噎,这才看到满地血腥狼藉,道:“你杀了修罗寺的护国僧人!”
叶扶摇轻轻吹去茶盏上的雾气,道:“这句话说得有意思,不是修罗寺的僧人自找麻烦,反倒是觉得我没有一味吞忍,玄圭,你我多年旧友,既然心有反骨,不妨洒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