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会再令汤叔父担心。”
宁妻虽泼辣,却也是服她夫君知书达理,疑道:“当真?可她与父亲要杀的那贼人厮混在一处,到时叔父责问起,我要如何解释?”
“若叔父责问起,连为夫也逃不得干休,夫人若见疑,为夫只得回去将官印交出,自行去大理寺请罪了。”
宁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若不把作为刑部重臣的汤泽之父绑在宁宗恒这边,连他也恐怕被波及,面色难看了半晌,扭身道:“这事我不管了!我出去散心,这两日汤泽想娶就娶,反正我不会回来喝这烧心的喜酒!”
送走了宁妻,宁宗恒松了一口气之,不禁开怀一笑。
他做了今生最为正确的一件事,不止弭平妖人祸乱朝纲,还得全亲缘,蝇营狗苟半生,总算能对得起九泉下的母亲……
“兄长可在?”
宁宗恒闻声,连忙开门,迎面却见阿瓷满袖血迹,面容惨然。
“小妹,你这是!”
阿瓷臂上一道血痕,跌跌撞撞走进来,哑声道:“汤公子昨日来找我,他起疑了,我用匕首自伤,他才勉强信我未叛离……兄长,他如今去见易门之主了,回来必会先杀汤公子。”
宁宗恒连忙翻箱倒柜找伤药,一边让阿瓷止血,一边疾声道:“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