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恻然的烛火下,伊人如画,一如他经年隐秘的夜梦。
“阿瓷,别这样。”
阿瓷笑了笑,道:“坐下吧,我还有很多话想同你说。”
叶辞想去抓她的手,却只触见她冰冷的衣袖,上面密密的刺绣,仿若一针针钢刀,一碰,便知道它的主人已然心力交瘁。
叶辞闭上眼道:“你若熬不过,我用药让你把这段忘了。”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阿瓷将杯中斟满酒,推至他身边,眉眼笑得温婉,“叶辞,我听说,你从没有赌输过,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你想赌什么?”
“你说过,我嫁人时,总是要杀人的,还从来没有杀不了人的时候。这里有杯酒,叫做同心,你若饮之不死,我可以如你所愿,昧着良心尽弃前嫌。”
叶辞当然知道“同心”是何物,那是连他也未曾尝试一解的毒。
“杀了我,你就能心安了?”
“杀了你,我就死心了。”
“当真这般恨我?”
“造业者,自受业。”
她眼底满是他所无法理解的缱绻,那似乎并不是一个杀人者应有的目光,更多的仿佛是眷恋。
“好,我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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