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易门也来信告知了,质子一死,匈奴那侧只怕躁动不安,届时怕不是我等可控制的了……”
“非我中原正统者,不配与本相说话,滚!”
西秦使节神色一变,却又见王师命摆了摆手,暂且按下恼火,冷笑道:“下官且奉上忠言一句,箭在弦上,此时反悔同样受千秋骂名,反之若识时务,西秦功名簿上自会有宋相之名,告辞。”
宋睿大怒:“封骨师!”
王师命早有预料,神色平静道:“宋相有何指教?”
“先前之约,为的是不容女祸乱国,退步再三,如今只为天下一统,与叶扶摇之前相约只字未提令匈奴裂土我中原之事,如今这又是为何?!”
王师命笑了笑,站在门前道:“宋相,易门上下行事皆是听从宗主之令,之所以引匈奴南下,也不过是因宋相朝堂上未能夺得东沧侯之权,乃至于西秦久久不得破关入楚,不得已而行此下策。”
言下之意,乃是宋党无能,朝堂争斗失利,否则若宋睿早夺军权,放秦军入关不过是转眼之事。
见宋睿微露怒色,王师命又改口道:“自然,昨日东沧侯已为赵玄圭所杀,宋相心头大患已解,如今宫中太上皇沉疴,幼帝孤身难当大局,天下一统之大势已定。至于匈奴……宋相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