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军师心中狐疑,刚想上前去巧言让右贤王摘下面具一辨,忽然前方军马一声嘶鸣,高高扬起马蹄,疯狂扭动马身要把背上兵士甩下去。
匈奴最怕行军途中马匹发疯,一匹马发疯,一群马都有可能失控。
就在那疯马背上的军士快被甩出去时,右贤王策马纵前,一把抓住那疯马的辔头一按,手劲之大,竟让那八尺高的疯马按得头都抬不起来,屈着膝在原地左右来回转了数轮后,打着响鼻平静下来。
四下顿时又是一片叫好声。
匈奴军师坚信世间只有苏渊渟能有此神力,心头疑云顿散。此时前方忽然有人来报,送来一封信。
匈奴军师一看那印鉴是西秦的,脸色一沉,道:“是西秦来信?王,信上说了什么?”
“西秦蜀王赫连霄放弃攻打途中州郡,打算凭二十万精锐与京师背水一战。”
纵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也不知西秦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赫连霄竟敢兵行险着,要知道若攻楚京失利,秦军便只能仰赖关口大营接应。若边关处的秦军无法在十日内至少攻下一州一郡,赫连霄等同断了后路。
“赫连霄怕是疯了。”军师失色道,“这么一来,秦军势必会与我军同时抵京,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