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的人,你都不放过。”
“……仇?”叶扶摇轻轻摇头,道,“我自幼生长于易门,彼时门中有一说,曰历代天演师皆困于业障,大多早逝,我得其位后亦然。十数年无一夜安寝,阖目俱是旧人容颜……”
慢慢地,便也不知自己的记忆是真是幻,忘记了自己出身何地,父母何人,唯独记得,那同生酒的余香,那魔障里满身血艳的旧人,与之后索然的年岁。
他们说,易门的天演师,都是因魇魅缠命而早逝的。
“……为了挣扎求生,好,我姑且认同,所以后来你找夙沙无殃替你承此症后,你有好过些吗?”
叶扶摇道:“找寻合适的下一代宗主是天演师的责任,曾经我对夙沙的期望很高,可后来却证明他并不堪其用,抵不过魇魅就罢了,还难抑其情……”
眼底的神色迅速冷下来,陆栖鸾道:“够了。”
“怎么,你可怜他?”
“我不可怜他,我恶心你。”
“你怎么看我都无妨,只要你不背离这场局,我便倍感欣慰。”
“我本来不想提这个,你既然说了,我就不得不问了——先前那几位不得其好之事,你可有从中插过手?”
对视数息,叶扶摇承认道:“有些是我动过手,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