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能把失败说得如此运筹帷幄的人。”
“老叶,我只是说了最坏的结果,可从未说过我一定会败。”陆栖鸾勾起落想眉角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面上仍是一派淡然:“反之,我甚至仍觉得,我赢面甚广。”
“匈奴如期而至,苏阆然没能拦下右贤王,甚至也不知所踪,你仍信他如故?”
“我既将背后托给他了,就相信他的一切决断。”
叶扶摇见惯了她这种什么事都无所畏惧的神情,今日却不知为何……觉得这神情稍许刺眼。
“他相信你吗?”
“……怎么说?”
“人最难以免俗的情绪有两种,孤独与嫉妒,恰好你都赐予他了。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近人情,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或许会产生你预料不到的变数——”
言甫落,城下远处的军阵倏然起了变化,中军大乱。
叶扶摇凝睇片刻,眼底微动,似要起身,忽然旁侧桌上陆栖鸾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
“看来是你的变数先到了。”
“陆大人是觉得易门之主会因为颜面留下来坐看变数乱生?”
陆栖鸾拍了拍他的手背,认真道:“说好一生一起走,谁先落跑谁是狗。”
“……”
陆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