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同她一样的心情了。
“做权阀不好吗?”
“不好。”
“即便仍然有人会非议你我?”
“至少那时候你我还没离心。”
周围的喧嚣越盛,心却蓦然静了下来。
远处的匈奴军师见苏阆然久久不动,皱眉问向身侧人道:“那女子是……”
有人答道:“多半就是这东楚女侯。”
匈奴军师隐约觉得事态不妙,高声道:“东楚陆侯,若是为答谢我大军千里迢迢前来支援贵邦,不妨让我等入城一谈可好?”
“敝邦甫经战乱,只容得下凯旋而归的军士,而非外客,还请见谅。”
匈奴军师从未见过竟有女人在阵前如此不客气地说话,奇道:“可眼下你东楚大门紧闭,连我都替东楚的将士心寒。”
陆栖鸾目光扫向出城奋战的东楚军阵,道:“众军既守国门功成,可入城归家矣。”
此言一出,甫骚动不断的军心骤然一定。
只有匈奴军师仍不信,嘲道:“恕我异邦客见识短浅,陆侯既未出示虎符,如何调军?”
“哦?你莫不是以为,我东楚的男儿只认虎符这一件死物吧。何况,纵然是另一半‘虎符’,也非如你所想,奉劝恶客,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