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好瞒的,陆栖鸾问一句,苏阆然就答一句,匈奴的近况、动向一一叙言,就是不提劼阑女儿的事。
陆栖鸾问着问着没套得他的话,只得单刀直入地问道:“劼阑的公主漂亮吗?”
苏阆然说:“没注意。”
陆栖鸾不信:“那你怕是没仔细看。”
苏阆然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仔细看?”
陆栖鸾忧郁道:“你爹一直觉得东楚的官场太深,想让你在匈奴留一条后路,娶个匈奴的公主是最好的选择。”
苏阆然略一沉思,恍然道:“有道理。”
陆大人终于找到了茬,幽幽道:“同朝为官,提醒你,叛国是要砍头充军三族的。”
苏阆然道:“你的消息晚了,此事不可能。”
“为什么?”
苏阆然说:“你看这匹马。”
陆栖鸾捋了一把马鬃,入手油光水滑,只晓得是匹经常被人伺候的好马,愣愣道:“这马怎么了?”
苏阆然道:“劼阑的。”
……匈奴大汗的马在他手里,那这匹马的前主怕是已西去了。
以陆栖鸾的聪明,自然也推断出匈奴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情况,这下至少保边境十年太平,想通了这一节,顿时眉眼弯成月牙,又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