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才是最开心的一个。”
“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公平公正的好族长模样,实际上不过是个瑕疵必报的小人而已。他不仅是族长,而且还是疾霎的兄长,在疾霎因为家族任务去世之后,他不是应该善待疾霎的妻儿吗?可他都做了什么?”
“逼死了疾霎的妻子,迫害疾霎的养子,现在又打算把疾霎的亲生女儿嫁到木家,以此来拉拢木家一起对抗焚家,呵呵,如此作为,让我们这些外人都觉得看不过去,他又如何敢和焚家攀那裙带关系?焚家的族长夫人,此刻估计恨不得将疾家人千刀万剐才开心吧?”
虽然这些都不是疾霎亲手所为,但是他纵容三长老迫害疾霎的妻儿,也洗脱不了想要借刀杀人的嫌疑。
木君臣平日里虽然有些好色,但是对这些大家族里的相互倾轧,也并不是一无所知,他担忧道:“父亲,那疾无芊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
木谦和目光注视着台上的拍卖师,笑得高深莫测,“一个字,等。”
不管最后疾家和焚家闹到何种地步,都不关他们木家的事,他们只管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此时,拍卖师已经登台,那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子,女子长得很是好看,一身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她在说话的时候,声音轻柔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