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卫轻飏,他手里拿着一本蓝面相册,相册破旧。
被他洁白的手指拿着,迎着略略昏黄的灯光和窗外照来的最后一丝余晖,生出丝丝朦胧的美意来。
我有些虚,两手撑着床坐起来。
他听到声音,连忙放下相册过来,细心的帮我掀开被子,问:“有哪些不舒服的吗?”
摇摇头,我看看外面,母亲和郑叔叔着急慌忙的进来。
“软软,你怎么样了?”母亲问。
郑叔叔也关怀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叔叔给你做了汤。”
我仍旧摇头,倒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大概是我刚才那一晕把他们都吓得不轻,三个人连带跟着进来的卫苏羽神色紧张的看着我。
自小我的身体便很好,身子骨硬朗得很,甚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唯一一次最严重的便是十八岁那年的阑尾炎手术而已。
我下床穿鞋,忽然想到一事,惊愕的看卫轻飏和卫苏羽,道:“你们不是要回帝都的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走?”
“不放心。”卫轻飏开口,声音微沉。
我示意自己没事,想到今儿发生的这事情,加上自己晕了晕,便是推托去帝都的最好机会。
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