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擦掉眼泪说道:“软软,妈这两三年活得稀里糊涂的,苦了你了。”
我默了默,对她柔和笑道:“妈,说什么呢,我没事,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就是。”郑叔叔也跟着开导。
母亲想来也不想说这些事情继续惹我心情,点头笑道:“对,以后我们要好好的过日子,不说这些了,吃饭。”
自嫁给于庆阳之后的三年时间里,我做梦都想着,能跟于庆阳离婚,母亲的病治好,脱离墨旬的掌控。
那如地狱般的三年生活,如今倒像是一场噩梦一样,我想,终究是过去了。
吃了晚饭之后,珍珍领着阿达过来,接我回沁水居休息。
我跟母亲道了晚安之后,回到沁水居泡了热水澡,躺在床上高高兴兴舒舒服服的滚了几圈,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往身侧靠过去,本是自然而然的搭上去,却搭了个空。
睁开眼瞧着身旁空荡荡的,房间很安静,只有挂在房门边上微弱的灯光。
抬手拍拍自己的脑门,没来由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