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齐管家说:“快去找傅医生来。”
说完又转回来查看我的脚,齐管家连忙出门去打电话,也顺便关上了房门,卫轻飏这时候却一把把我的裤子脱了,看到我的脚只是有点红,并不打紧,才放心下来,又去衣帽间给我找了条裙子帮我穿上。
全程,卫轻飏都板着一张脸,我却觉得甜蜜蜜的,他果然很关心我。
鼻塞得难受,我张开嘴呼吸,卫轻飏又叫人给我倒来开水,温度刚刚好,我一口气喝了一杯,见我还想要,索性把水壶也拿了上来,一连给我喝了三杯水,卫轻飏才停了下来。
傅医生气喘吁吁地被阿达扶着来到了房间,卫轻飏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傅医生一到,就站了起来给他让地方。
阿达搬了一张凳子给傅医生坐,傅医生稍稍缓了几口气,就伸手搭上我的手腕,给我把脉,傅医生是个老中医,所以这种把脉的老方法他还在用,脉了一会后,他才转身对卫轻飏说:“就是感冒发烧而已,其他都无碍,我给配点药,按时吃药,很快就会退烧的。”说着站起身来。
一天就麻烦人家傅医生来两次,我怪不好意思的。
卫轻飏说:“那就好,辛苦傅叔了。”用眼神示意阿达,阿达知趣地送傅医生下楼。
才一会,杨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