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想必在门口的时候,你也听到了,我跟他没什么的,他跟我求婚,我不是拒绝了吗?你让人放了他可以吗?”
我以为我放低姿态,这件事就能掀过去,殊不知,他更恼火了,唇齿碰撞间话语越发难听:“你居然为了他求我?我说过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他的,胆敢觊觎我的东西,他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我脸色一白,低吼道:“卫轻飏,你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拿什么立场这样做?就因为离婚时候你说让我等你的那句话,我就连个异性朋友都不能交了吗?既然都离婚了,我为什么还要等你?卫轻飏,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下巴被他捏住,他眯着眼盯着我:“没有我的允许,就是不行,你就当我自私好了。”
“你这摆明就是无理取闹。”我急眼,忽而想到了什么,巧笑道:“呵,难不成卫总吃醋了?”
捏住下巴的手僵了僵,他忽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冷淡道:“你想多了。”转身回浴室,路过的时候随手漫不经心地捡起了gid的纸袋,裹着臀部的浴巾太小,差点春光外泄。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我抬手揉了揉被他抓得生疼的手腕,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卫轻飏这样凶恶的待我。
旧时的记忆涌了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