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精短的黑发还带湿意,碰在我脸上带着阵阵的冷,一如我的心底。
“那有必要到离婚吗?”我轻声而问,声音犹如从另一个时空传来,清透空凉。
“不离婚,你会有危险。”他停下动作,抬头与我对视,俊逸妗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僵直。
剪水双眸瞅着他,温温软软地轻吐:“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这样的神情语态,让他刚毅线条柔和了下来,如大提琴低沉的嗓音低语:“软软,为了南非的事,人手都抽走了。”
言下之意,他顾不了我那么多,是吗?
心底泛起丝丝的痛,据我所知,易月书那里他可是保护得很好,不单有易家的保镖跟着,还有他派去的几个保镖保护着,而我这里,唯一的女保镖珍珍都被他抽调走了,这就是差别吧?
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动情的他也不容我再多说什么,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往客房而去。
结束之后,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轻抚他的肌腱分明的胸肌。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腰臀上,一只手将我散在脸颊的细发撩到耳后,让欢愉过后的娇颜无遮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仰起头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啄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