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今晚的女伴是她,那个留着一头波浪卷发,长得精准柔美的女子,就算急红脸都因为良好的家教说不出骂人的脏话的女子,或许真如媒体所说的那样,他们才是金童玉女最为般配的一对。
不得不说,我吃醋了!
伸手推开他靠近的脸,我坐起身来将枕头放到床头壁靠坐过去,咬了咬牙问:“他们主张你娶谁?”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是我知道他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坐在床沿,伸手抚上我的脸,声音不温不冷:“你知道的。”
“易月书?”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嗯”卫轻飏不置可否。
“那你去娶吧。”我别开脸,语气冷淡地说。
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了回来,卫轻飏嘴角上挑,眉梢带笑:“吃醋了?软软,我只要你。”
我掰开他的手,语气咄咄逼人:“要我却要娶别人,那我算什么,地下情人?”
他一言不发,从西装外套掏出香烟,‘扑’香烟在打火机的火苗上燃烧起来,倚在沙发边上,烟雾从薄唇吐出,模糊了他的脸,香烟燃着火星忽明忽暗,一如那双波诡的眼。
平复了一下心绪,我静静地问:“昨晚你来这的消息已经被人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圆?”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