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他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很明显,这是个留给陌晟尧的选择题,一个只能由陌晟尧亲自做的选择题。
果然,陌晟尧听后,快速前进的步伐一顿,少焉,他终于做出了选择,不作任何犹豫的转了方向,快速朝着斜阳居飞去。
就在一炷香前,斜阳居的地下室里,一名妇人悠悠转醒。
陌晟尧赶到时,这名妇人已经被人扶了起来坐着,倚在冰床上的她,白衣胜雪,清丽绝俗,凉透地府,如一朵白莲绽放,仿若世俗之事都与她无关。
冰床的寒气时不时地拂过她的脸庞,她的一头青丝,随风张扬,嘴角始终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乌黑深邃的眼眸专注地望着床边的那支珍珠梅。
察觉到陌晟尧的到来,她眼波微动,却是不曾有任何动作,目光依旧紧锁那支珍珠梅,淡淡的开了口,因着许久不张口说话的缘故,声音极其沙哑:“晟尧来了?”
“是,母亲。”陌晟尧应道,态度十分恭敬自然。
“过来坐吧。”妇人朝着抬了抬略显僵硬的手,招呼道。
“好。”陌晟尧依言走上前去,在距离妇人不远的位置寻了个椅子坐下。
“晟尧,你看这支珍珠梅开得多好。”妇人说着,语气淡淡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