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天大的感激。
“喂喂喂,等等等等。”李倬云无措地举起双手,连连往后退,“你搞什么啊?”
令蔓说:“你手机呢,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李倬云摸遍身上口袋,没找着手机,他突然记起:“可能放在教室了。”
令蔓心情复杂地说:“还好你没事,不然我……”
话说到一半,李倬云:“打住!别肉麻!有话好好说!”
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不习惯眼前这个突然煽情的令蔓。
他们可不是那种惺惺相惜的关系好吗。
激动劲过去了,令蔓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慢慢放开李倬云,退后一步。
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她小声说:“对不起。”
李倬云理了理自己被揉皱的衬衣,干咳两声。
他瞟她两眼,“你是不是没洗头?”
“啊......”令蔓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她在床上躺了两天,当然没法洗头,难道已经发臭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令蔓问。
李倬云说:“跟那天晚上是一个洗发水味道。”
“……”令蔓莫名脸一红。
在某种奇怪的想法冒上心头之前,她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