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欲哭无泪地说:“是不是因为刚刚你翻身的时候把我的骨头蹭过去了?”
“……”李倬云也很莫名其妙,“我压根没使劲啊。”
“痛吗?”他问。
“当然痛了!”
李倬云托住令蔓的背,试图将她扶起来,“快点穿上衣服,去医院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别别别!”关节受到一连刺激,令蔓尖叫好几声,“痛啊!”
那种痛就好像有人不断用针扎进自己的骨头,受尽残酷的极刑,却束手无策。
手机又响了,令蔓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回复。
包装重新做了排版,让她帮忙检查一遍。
打字说不清楚,他们要求跟令蔓语音通话。
李倬云催促:“赶紧穿衣服。”
令蔓边打字边说:“等等,太痛了,让我缓一缓再穿。”
她一拖再拖,喊痛的人也是她,不当一回事的也是她。
李倬云看不下去了,疾言厉色道:“痛也忍一忍!一步穿到位不就不痛了?!你这样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被李倬云突然拔高音量凶了一顿,令蔓转过头,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对待病号不心疼也就算了,怎么还大声吼她?
公司的事不是她一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