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大脑放空。
不一会儿,李倬云带着几名救护人员回来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率先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位提着急救箱的护士,还有两名抬担架的男助手。
被担架抬走的过程对令蔓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等级较之前更甚几倍。
她不止一次痛得眼前发黑,嘴里不住地喊着求饶、“轻点”之类的话语。
然而对见惯了这种情景的男助手们来说,她的呻/吟声也许跟家畜被宰杀之前的嘶吼无异,令蔓并没能因此得到特殊待遇。
痛到一定程度时,令蔓的忍耐力也大大提高了。
后来有再大的反应,她也只是咬咬唇、皱皱眉,尽量不吭声。
这时,耳边传来几句不合时宜的对话。
大致是医生在跟护士讨论今晚去哪里打麻将,上回输了多少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偏巧说的是乌瑜话,令蔓听懂了。
她不禁匪夷所思。
这是哪家医院的医生,这么不敬业?
这种时候不关照痛得要死的病人的情况,却尽讨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