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令蔓怎么能不难过?
她的脸埋进膝盖里,声音发涩:“现在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看着她沮丧的模样,李倬云如鲠在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才有用,只能表达发自内心所想:“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令蔓摇了摇头,站起身:“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径直走上二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李倬云眼睁睁看着她走开,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一关就是一下午。
晚上,夏雨柔来叫令蔓吃饭。
屋内毫无动静。
喊了一会儿没人答应,夏雨柔无奈离去。
十分钟后,换李倬云来敲门。
令蔓还是不理睬。
但抵不住李倬云不屈不挠,一下比一下拍得响亮,大有要跟她耗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令蔓怕他这样下去把手拍肿,终于打开门。
她露出半个身子,“什么事?”
李倬云硬是就着那条门缝挤进屋内,并且手里的饭菜丝毫没洒出来,稳如拓海。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意思明了:“吃饭。”
令蔓脸色黯淡地说:“没胃口。”
“多少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