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靖又接连不断地联系了令蔓几次。
但由于没说明是公事, 令蔓一直对其避而不见。
反倒是林娜注意到最近连靖频繁地给令蔓打电话。
自从结婚以后, 连靖生意越做越大, 十天有九天在外面应酬, 至深夜十一二点才回家。
说是去应酬,实际上林娜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最开始, 她还经常以连太太的身份陪同他出席各种各样的晚宴活动, 可自从她失业在家, 多余的精力全放在了钻牛角尖上。
她开始变得敏感多疑,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惊动自己,与连靖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
连靖正逢事业上的瓶颈, 自顾不暇,每每与林娜吵不到两句,他就心烦气躁地把自己关进书房里, 晚上分床睡。
如此恶性循环。
这一天, 连靖照例陪客户应酬到万籁俱静的时间点才回来,推开大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
林娜抱着双臂, 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
桌上放着早已凉透了的饭菜。
连靖换了鞋, 走进来, 问:“你怎么还没睡?”
林娜转过头来, 冷眼看他:“去哪了?”
连靖答:“我还能去哪?陪客户啊,又不是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