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讽刺之意,愤怒地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朝着季春砸过去,季春轻轻一闪,就避开了,花瓶砸在她身后的柱子上,摔得四分五裂。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谷千诺,适时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道:“冬儿,这杯子和花瓶,你记下来,值多少银子,你也写清楚,回头一并请二小姐赔偿!”
谷云雪听了简直怒发冲冠,喝问道:“谷千诺,你在说什么?”
“首先不说你这么直呼长姐的名姓有多失礼,单就你一个外嫁女回到家中就大发脾气,毁了公主府本就不多的摆设,要你赔偿银子都算是客气的!”
谷千诺对谷云雪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她要是让谷云雪再爬到她头上去,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谷云雪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谷千诺,今儿我回来可不是跟你打嘴仗的,你还想要我赔银子?真是可笑至极,你说说,为何要到处败坏我家王爷的名声,说他买凶杀人?”
谷千诺避重就轻地道:“你先赔了我的花瓶和茶盏,再与我说别的话!”
“你……我凭什么要赔,这些东西也不是你的,公主府也不是你的!”谷云雪理直气壮地道,她虽然已经嫁人了,但还是自以为自己是公主府二小姐。
谷千诺冷笑,道:“父亲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