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国,好好的过你们的小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躲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被人知道了么?”凤之墨憋屈地道。
尚阳尊者道:“哎……说到底还是你这小子惹得风流债,你要是当初不去招惹北秦那个丫头,至于现在惹祸上身吗?还连累我那小闺女受苦!”
“什么叫我惹得风流债,我可没有惹过秦燕夕,是她自作多情!”凤之墨一脸无辜。
尚阳尊者道:“那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的娶了北秦那丫头,千诺那丫头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的脾气啊,和她娘没什么两样,都倔着呢!”
“我知道!”凤之墨道。
“知道就好好地把事情给处理好,别让自己抱憾终身!”尚阳尊者也是两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谁都不好偏袒。
凤之墨道:“你先回中州吧,这里的事情我和大师兄会处理好!”
“嗯,对了……我倒是忘了一件事,你大师兄的那位冤家已经查到了他的下落,估摸着可能会追到西凤来,你们心里有个防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哎,老头子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啊!”
尚阳尊者委屈极了,明明他老人家一辈子都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偏偏收了几个徒弟都是惹祸的根,偏偏惹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