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晨阿尔卑斯山上白色的积雪,呼吸着山间凛冽的空气,感受着生命在体内一天天流逝。她身后不远处,两个私人医护人员紧紧地跟着她。
那场权利更迭中,因为父亲和哥哥站错了队,他们一家被牵连,父亲入狱,哥哥虽不至死,却也在仕途上注定无所作为了。没多久,父亲身死,哥哥整日活在自责之中,浑浑僵僵度日。母亲在统治者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把她强制送出了国。
她靠着母亲在国外的公司分红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后来,她再也打听不到母亲和哥哥的消息,渐渐地,她在纸醉金迷中麻痹着自己。当她得知母亲和哥哥都已相继去世时,是在他们逝去了数年之后。那时政权已稳,华国掌权人已经不惧舆论对那场大事件的任何评论。
她看到国家的君主,迄今为止华国历史上上位之时最年轻的那位领导人,在二十年之后携夫人拜见在那场大动乱中无辜逝去的文化名人。可笑她没亲自送父亲和哥哥一程,却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们——文化造诣在圈内赫赫有名的楚慎和楚寘父子,说他们为当代大儒也不为过。
楚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躺在疗养院的沙发上,接下来的那位领导人是如何体现君王风范,如何尊师重道她已经都看不下去了,她忽然开始笑,笑得眼泪都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