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摩挲。可他不知道,这种撩人的碰触比刮疼更令人难以忍受。
鹤葶苈红着脸缩在他怀里,嘴唇嗫嚅着,复又蚌壳似的闭紧。环着她的这具身体像个大火炉,烤的她鼻尖都渗出了汗。可心中的慌乱却慢慢平复下来,她渐渐变得安心。
这些话江聘已在心里想了很久,他本是不敢说出来的,怕吓着她。可现在借着酒劲,他又有些不吐不快。
爱意在心里翻腾,若是不给它一个突破口,江小爷憋得心里发酸。
他的尾音好似还在耳中环绕,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交融,鹤葶苈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只瞧到他硬朗的下巴,还有翘起来的唇角。
他看着窗外,手缓慢地抚着她的背。目光悠远,神色安然。
凤冠太重,压得她颈子生疼。鹤葶苈缓缓动了动脖子,低呼了一声。
江聘回过神来,焦急地去看,“怎么了?”
“要卸妆梳洗了。”鹤葶苈拄着他的肩膀直起腰,脸颊上有红霞。她有些羞于看他,只是眼角淡淡撇过就又落在地面,“你也洗一洗吧,要不然不好睡的。酒气很重。”
“你不喜欢酒味儿?”江聘凝神听着,却又专注于她羞怯的样子,只来得及抓住了她的最后一句话。他掩饰般地把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