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鹤葶苈两个的胳膊,江聘挑挑眉,慢悠悠开了口。
“第一次见到葶葶,是在洗云斋。那日上京诗会,结束后我正巧看见她上马车时的场景,一见便就倾了心。”
鹤望兰仔细想了想。那日的诗会她是知晓的,本欲也想去,奈何她摔了腿。
她斜睨着眼撇了撇嘴,没说话。
鹤葶苈有些坐不住了。她伸手扯了扯江聘的袖子,啼笑皆非。
怎么就这么能编,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江小爷兴致大起,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勾着唇角接着往下白话。
“当时我直觉心中一震,这世上竟有如此玲珑之女子?楚腰纤细,长发飘扬,从背后看,就像那盈盈垂柳。真是闲静似若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他这一口一个纤细,玲珑,还弱柳扶风。鹤望兰听得脸色愈来愈沉,就连侯夫人都有些尴尬不悦。
胖姑娘经不得人家在她面前夸瘦的美。尤其这个胖姑娘的气性还出奇的大。
江聘意犹未尽,还搜肠刮肚想了句诗,“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爹,娘,我身子不爽利,失陪了。”鹤望兰受不了了,她把杯子往案上砰的一放。抬了屁股转身就走。
傲慢,无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