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再叫江聘叔父,而是叫他将军。他说,“将军,我想娶香香。”
瞿显不愿意跟着大家叫她啵唧,只是叫香香。因为她的名字叫相忆,因为他一直记得初见时,她身上好闻的香气,甜腻腻的,很香很香。
江聘快要被他那张严肃认真的脸给气死。他也不顾这是未来的帝王了,也不顾这是他的侄子了,喊了家丁就把人给轰了出去,门关的死死的,再也不让他进。
他在屋里踱步了一下午,提笔给瞿景写了一封信。把瞿显给描画成了个抢他女儿的登徒子,字字泣血,洋洋洒洒说了好大一通。再一千里加急给送了过去。
可半月后瞿景的回信把他噎得差点晕过去。人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太多。
江聘的心都在滴血,他哭丧着脸去找妻子寻安慰,可鹤葶苈也不跟他一条心。她很高兴地把瞿景另外给她写的信看了好几遍,再嗔了江聘一眼。
“阿聘啊,你真的是管太多。”
谁能懂得我的难过呢…江小爷徒伤悲。
咕噜和呼啦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一辈子和他一样留在达城。这次去了上京,他们便就没再回来,各自封了官职,就留了下来。
现在可好,整个家里,他又是单打独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