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说你教授研究的病患都是梗死。”重点是这个“死”字,她倒热水时想到了,但凡看过的资料,病发了,大多逃不过死。
“原来是为这个跑回来。我早和你说过,他目前身体状况稳定,不到你想的这么严重。你啊,在心脏学上还是外行。我只是担心他最后走到这步,”谭医生笑睨他,写下了一个英文单词,“他是这个。其实就是少爷命,让着他,顺着他好了。”
沈奚看了看,类似心痹。
此时,被讨论的傅白兔表示,他想喝茶。
沈奚双手将茶杯递给他,柔声说:“烫,你慢着些。”
此话一出,她先窘。真像是恨不得给他吹两口,吹凉了。
傅侗文和谭医生都笑了,前者无奈,后者打趣。
“说回前话吧。”傅侗文替她打圆场。
“来,议议这个,”谭医生指报纸边沿写的英文,“心闷痛?心抽痛?窒息疼痛。”
傅侗文沉吟。
“《内经》有说过心痹……有些中医书里也有说厥心痛,”沈奚建议,“暂译绞痛吧,绞痛这词我们也有,‘当归芍药之止绞痛’。”
“好,就绞痛。我翻译出书,用它,”他拍了拍傅侗文的手臂,“记住,你是心绞痛。”
傅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