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门外的人用蹩脚的英文说,甲板上出了事,见了血。
沈奚仓促离开他,傅侗文开了锁。她跟他走出去时,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狙击手见怪不怪,对他来说,就算两人当着他的面干什么,他也能背对着他们,为他们站岗。更何况,只是在更衣室内消遣一下而已。他建议傅侗文尽快带沈奚回头等舱,不要再去公共甲板:“落水的水手醒过来,怀疑有人推他下船,内部起了争执。刀扎腹部,大出血三个人。”这里并不安全。
谭庆项也寻了来:“对,你们快上去。”
十米外的休息室,正有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入,也有人出来,满手的血。
“好好的,干什么怀疑人推他?”沈奚奇怪。
“刚开船就丢了一位客人,他们都怀疑是被人谋财害命,推下船的,”狙击手说,“也有可能是借口,水手互相看不惯是常事。”
丢了客人……是那晚。
是那个唱曲的人。
沈奚心一沉,傅侗文和谭庆项却没多余的表现。
谭庆项又见休息室出来人,想想,说:“我去看看。”
“一同去。”傅侗文也想看看情况。
三人一道去了,狙击手见里头除了伤者,就是船医和赶来的医生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