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资格。”船医在船长的目光授意下,选择了一个妥当的拒绝方式。
沈奚哑口无言。
这两样她都没有。
甚至因为跟着傅侗文“逃离”仓促,她连这几年的学位证明都没有。
她只能苍白地重复:“请相信我。”
“请相信我太太,”傅侗文也用带着伦敦腔的英文说,“她确实有能力帮到你们,。”
“先生,”船医不想再耽误时间,“我从没遇到过学西洋医学的中国人,我去过很多地方,做船医也有十年,”他想到谭庆项,又即刻改口,“当然这位先生已经让我开了眼界,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位中国的西洋医生。”
“我相信这位太太,血管缝合术才刚获诺贝尔不久,她能准确说出全称,至少说明她是医学的狂热爱好者。”始终旁观的妇科医生很善良,帮沈奚说话。
狂热爱好者?沈奚更感到无力。
“我在战地处理过很多伤员,”那个战地医生却没了耐心,“这里请交给我们。”
“可你在战地处理的伤员,存活率是多少?”沈奚在逼问。
“哦,亲爱的太太,”那个战地医生沉下脸,“战地的环境,你竟然会问我存活率,我想你是想要耽误我们救人的时间。”
“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