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再没第二条出路。
她点点头。
“不怕杀人了?”他又问。
沈奚一霎眼前闪过了黑影子,是被她一刀刺中心脏的人——
虽然最后致命一击是谭庆项所为,可她没法忘记那感觉。
“我不知道……可如果真是那样,也没别的出路,”她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可能是我爹娘太疼我了,他们在天上帮我把所有都做完了。我在纽约会想到,一定是他们让仇人死在我面前,让清朝灭亡了,都是他们在推波助澜,”她为自己的傻话笑起来,“你明白我说的吗?从里到外全干净了,没有不好的东西。”
只要去学如何救人,不用再去考虑杀人。
没等傅侗文说下去,她又笑:“不问了,行吗?”
“好,”他答应着,“一个闲谈,that's all。”
除了专业上的讨论,不得不用英文交流,他和她之间从不说外文。猛地冒出这句,让她想起在纽约公寓,留学生们在一起夜夜的闲谈。仓促回来,她并不后悔,却还是遗憾,多给她几年,她也想读到博士,像谭医生和那个钱源。
随之而来的却是忧心,她没学历证明,该怎么去找工作?
沈奚这厢发愁着。
傅侗文却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