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爷。”
徐少爷“唔”了声,去踹身边人的椅子。
位子上换了人。
“这位,是傅三公子的人。”徐四爷介绍沈奚给行贿人。
话不多说,落座掷骰子。四万的行贿款,半小时收入囊中。
牌桌上走马灯似的换人,一茬又一茬,沈奚和徐少爷也都各自离席,让过位子,到凌晨四点上了,还不见那个大学教授出现。
徐少爷去抽大烟提神时,楼下有人吆喝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被掷进窗口。屋里的小厮接住,打开来是十块热烘烘的手巾。小厮熟练地把手巾分给在场人,裹了十块大洋在布里,扎好,从窗口丢下去。
不管丢的人,还是还的人,都是力道刚好,不偏不倚全扔的准。
这要多少年的功夫练出来的?她好奇地张望,看那把手巾的伙计继续往别的包厢扔一包包的手巾。看到后头,察觉隔壁第二官的窗户是关着的。
他没在看戏?
此时,这里包厢的帘子被打开,这回有人带进来三位卸妆妆的戏子,有个才八九岁的模样,对着几位公子俏生生地行了礼,还有三位先生模样的人,被人引荐着,去给徐少爷行礼。“这三位可都是大学里教书的先生。”
“不算,不算了,”其中一个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