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你回来是要拿什么吗?药?还是钱?快说,两样我都晓得在哪里,你就在这里候着,我去给你拿。”
沈奚摇了摇头,错身入内。
谭庆项困惑地立在原地。
“两人起争执了,”万安低语,“三爷吩咐我,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沈小姐住。”
“吵架能吵成这样?”谭庆项蓦地一惊,“你跟回来做什么?把三爷一个人留在广和楼了?”
万安郁郁:“三爷不放心沈小姐,一定要我送回来。”
“糊涂!”谭庆项掉头就走。
到广和楼,有人正在楼门外挂了幌子,开始排今日的戏。
谭庆项一出现,老伙计认出他:“是找三爷吧?”人说着把谭庆项往第一官带,“三爷是爱听戏,可也没有听到接连两日不下楼的,先生你去瞧瞧,我们也好安心。”
“刚出来过吗?”他问。
“出来过,要了壶茶。”
那就还好。
谭庆项站定在第一官帘外,定了心神,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这才打了帘子入内。
傅侗文坐在椅子上,手边摆着个茶壶,独自一个在牌桌旁,哗啦啦地洗着牌。他听到有人进来,眼也不抬地说:“出去。”
谭庆项没理会他,把药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