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事情。”他也不想和她聊这些。
平日里对着旁人都在说、在谈,也乏力。
她问:“我们有什么说的?”
“我们?无非就是——”他刻意加重语气,“花前月下,男欢女爱。”
又来了……
沈奚故意不接他的话。
她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喃喃着:“刚才睡到一半,身上难过得很。”
浑身是汗,也不晓得如何睡着的。
“是哪里难过?”他有意抓错重点。
她被问得发窘:“……是有汗。”
“哦,原来只是出了汗。”
他笑。
他的鼻尖慢慢从她的额头滑下去。然后是下巴,嘴唇,掠下去,呼出的气息一阵阵落到她的皮肤上,撩面拂颈。
沈奚的喉骨轻轻滑动了一下。
他突然咬在她喉骨上,沈奚浑身一震,只觉得骨头全酥了……
听他笑了声。
傅侗文抬起头:“不欺负你了,是要下去了。”
四目对上,视线黏连着。
他低声说:“客人在楼下,我再待下去就不像话了。”
将一干风流阔少们留在公寓里吃剩饭,自己却上来会佳人,实在不地道也不仁义。
说是要走,却没